在的场和名取的相遇与成长中,从年少到成熟,二人在这段关系中的角色发生了一些变化。
少年时期的名取是一位初入除妖界理论实践均匮乏的没落家族少爷,的场虽比名取小一岁,由于其家族背景与个人天赋,的场在各方面均强于名取一大截。少年篇1,名取两次险些被妖怪袭击,都是的场及时出手相救;
少年篇2,名取被妖怪缠上,的场不畏闲言碎语帮名取摆脱困境,除此之外的场数次对名取提出中肯的建议。即便名取对的场的价值观不完全认可,但从成年后名取的所为来看,少年的场对少年名取影响深远。在少年时期两人的关系中,的场作为名取伙伴的同时,也扮演着保护者和引导人的角色。
成年二人的首次见面是在山洞中,全程无交流。的场撤离后仍在山洞口远观名取的动向,在妖怪即将危及夏目和名取之时,的场再次出手相救。成年名取固然比年少时强大许多,但这次事件中依然是的场扮演保护者角色。
凶面的篇章有很多疑点,除妖师打给名取的电话以及的场以强大除妖师为诱饵组织的集会却没有名取的参与。我一直猜测是否是的场不愿牵连名取,不过官方没表明,我也不瞎猜了。
三春家之章,是的场与名取第一次角色变化。小黑屋内,名取为的场挡刀、在的场引导下用咒术破解小黑屋内的僵局、在妖怪即将破坏的场一门仪式时及时出手阻止。名取实力尚且不及的场,但已可以为的场挡住危险。仪式结束后名取对的场所说的那席话无疑是在告诉的场:我可能不懂你所背负的一切,但我愿意和你一起承担。三春家之章,名取无论是在行为上还是在心理上,都不再是从前那个被保护者,三春家篇章,名取首次实现了从被保护者到保护者的角色转变。
依代之乡篇章,整件事件的起因是名取发现反的场派可能联手对的场不利,于是着手调查。之前雪梨太太分析过,名取以一人之力调查此事,于他百弊而无一利,但名取还是选择独自涉险,若以此为假设则可以说整个事件的起始就是名取对的场的保护。在三人被困时,名取阻止了的场与瓷人的缠斗,解救了的场(虽然的场不太愿意)。结尾处名取与的场联手消灭瓷人。依代之乡中,名取已蜕变为能够与的场并肩作战甚至保护的场的存在。
以三春家为节点,三春家之前,的场与名取的关系中,由的场单方面扮演一位保护者和引导人,在危急关头解救名取,在名取尚不成熟时提出忠告引导名取,的场对名取的引导在名取后期的成长中影响显著,成年名取所为皆是对的场所言的现实体现。自三春家之后,名取已不完全是被保护者,而是能够与的场并肩作战,甚至保护的场,引导的场的存在。从实力来讲的场更强,但名取也逐渐能为的场挡住危险甚至解救他。而名取对的场的引导则体现在内心。随着的场戏份增多,的场身上的矛盾也逐渐体现,渴望信任却又得不到信任,承担家族使命的的场孤独而无奈。的场的世界充斥了太多的利益,使的场偏执而封闭。绿川大大说过的场先生拥有了很多却好像被什么封闭了起来。名取对的场的引导则是引导的场打开孤独封闭的内心,告诉的场你不是只有一个人,不要再独自负重前行了。(当然也有夏目)
的场对名取的包容,以及二人相互的保护与引导让我很感动。的名二人就像两个一前一后赶路的小孩,前面的孩子只追逐速度而忽视沿途的风景,后面的孩子虽走得慢但步伐稳健,沿途风景尽收眼底。前面的孩子对后面的孩子说你应该走的得更快点,而后面的孩子则对前面的孩子说风景好美你应该多看看。绿川大大在24卷结语中写道:不管怎么做名取先生都会大一岁,不管怎么做的场先生都会小一岁。我粗浅理解为即便实力有差距,但长一岁的名取在对于羁绊与情感的感悟较小一岁的的场更为深刻,因而敏锐察觉出的场的封闭与矛盾,并主动伸出手表示愿与他共同承担。名取为的场封闭的世界洒下一束光,的场也逐渐贪恋这束光的暖意,并将它按入心底。
角色变化的同时是二人羁绊的深入,保护与被保护本质是情感的体现。我感受到了的场与名取对对方的包容与努力,以及二人言行所渗透的情感,期待他们彼此坦诚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