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翻译是一种媒介映象,我通过ta和另一面的世界相融相交,再创作出新的东西来。
而认识世界,其实也是一种翻译。我们在对物进行定义,进而生成一种认识。
最开始,ING是我一个无知的野心,我想把我所有喜欢的东西,用一个咖啡馆去呈现。
而现在的ING,更多是去呈现,我对当代的一种理解。
我理解的当代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历史的过去盘根复杂,而未来又模糊不清,当代更像对人的有限性的展现,我只能在有限的时光,用我自己的实践,去照出那一点光亮。
而我想,所有的艺术都是当代的,我要“做”给你看,还要召唤着你一起。